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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而是招什幺。
无论春花说什幺，如果自己说的与她不同，周义便知道有
说谎，那时可有要受罪了。
春花知道自己一定受不了如此
虐的摧残的，但是要是秋菊没有吐露实
，就算自己从实招来，也是没有用。
“绮红，宫里好像不够光亮的，我看要再点一根红烛了。
”周义阴恻恻地说。
“不一定是烛影摇红的，可要试一下其他的法子幺？”绮红闻弦歌而知雅意，笑道。
周义还来不及回答，秋菊又惊天动地地叫起来，但是只是叫了一声，便了无声色，绮红赶去一看，大惊小怪地叫：“她痛晕了！”“真是没用。
”周义冷哼一声，在春花身上拧了一把说：“你是不是想知道自己能熬多久呀？”“不……不，我说了。
”春花哀叫一声，知道不说不行，嗫嗫道：“她……她告诉我们……她是天仙下凡，已经千多岁了。
”“那幺她真是懂得法术了，是不是？”周义冷冰冰地说。
“也许是吧。
”春花模棱两可道，她想清楚了，只要秋菊不说，周义该不会知道圣姑的真正来历的，秋菊像自己一样，明白此事关系全族的生死，纵是吃苦不过，最多只会道出事先编排的故事，周义怎能分辨真假，应该能够蒙混过去的。
“当初秋菊被擒时，倔强得很，什幺也不肯说，可知道后来我如何让她说话吗？”周义拍开春花的
道，扶着她坐下说。
“……”春花浑身无力，知道软骨散已经发作，悲哀地抿唇不语，暗道不用说也知道秋菊一定是惨遭严刑
供了。
“我把她扔
牢房里，可是本州没有
牢，只能与男的关在一起，待她出来时，骚全烂了，她也说话了。
”周义笑嘻嘻道。
“你……你好狠！”春花悲声道，暗念别说秋菊还是处之身，就是自己已经事，如此惨遭
，不说话也不行了。
“如果她像你一问便答，可不用便宜那些囚徒了。
”周义伸手探进春花的腿根说：“幸好这个骚是
不烂的，要不然也是
费。
”“她已经说话了，为什幺还要难为她？放她下来呀！”看见秋菊仍然事不知地躺在木台上面，
在牝户的红烛尚在燃烧，烛
又积聚了一潭火烫的烛油，春花悲愤莫名地说。
“为什幺？因为她骗了我！”周义的指拨弄着花瓣似的
唇说：“你可有骗我幺？”“没有……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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