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1.3）

不臭，毕竟是拉屎的地方，应该不太好闻吧，你可别嫌弃妈妈啊。

儿子，你要是无聊可以数数妈妈眼儿上的褶子，数大的就行，小的太多了不好统计。

妈妈的眼儿大褶子刚好有十八个呢，妈妈新名字大黑的大就是一八构成的。

儿子，妈妈今天刮了腋毛，毛和毛，可都是为了洗心革面，做个更好的呢，你一定要支持妈妈啊忙活了十分钟，妈妈总算是刮完了毛，她冲我抖弄了几下眼儿，然后离开我的身子又站回了床下。

张子颜这时已经收集了妈妈剃下的三种毛，各一小撮摆在了三张纸上。

他坐在妈妈侧身的椅子上笑嘻嘻地说：侯老师，讲得太了，我可算知道什么叫痛改前非了妈妈一气呵成的表演之后，一无尽的羞耻涌上心，她的脸重新又涨红了，只是低声说：不敢，老师不敢张子颜说：老师，但我还是不放心，你才太好了，谁知道不是说一套做一套呢？你说想做我俩的老婆，可谁知道听不听话呢？

妈妈赶紧说：子颜，老师都这样了，刚才你们都照相了吧，你还不放心吗？只要你们以后能饶了老师，我现在没有什么不能做的张子颜说：对着一个没有知觉的表演可真没什么难度。

既然老师这么说，我可要考验一下了。

侯老师，你今天回家时教训小侯抽烟的那顿可真给劲，几个嘴抽得响亮，给我和大庆看得一愣一愣的。

老师想证明自己听话，当然要做一些自己反感的事，如果老师能当着我俩的面把小侯剩下的雪茄抽了，我就信了老师是真心合作的啊，抽烟吗？』妈妈虽然反感抽烟，但在这种被控制的状态下，抽两根烟便显得完全无足轻重了，可以，我可以抽，当然没问题！说完妈妈便去拿一根我买的雪茄。

张子颜摇摇制止了妈妈。

只见他自己拿起一根雪茄，悠悠地剥开了包裹烟的外皮。

他从背后抽出了一张纸向妈妈一抖说：侯老师，我在你书架上看到一张『年度优秀教师』的证书，不知道你还有没有用？妈妈不明就里，但隐约意会，于是讨好地说：没用没用，虚名而已张子颜把那张纸摊平在桌面说：老师剃掉腋毛是因为仪容不好而道歉，那自然也就不配『年度优秀教师』荣誉了说完他把手中雪茄的烟往证书上一倒，又拿起了收集的妈妈新刮下的腋毛往烟上一倒。

手指慢慢地搅动使烟和腋毛均匀地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