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平南】（20）

赶回去接应。”

余靖道：“本将提数万之众，尚不能营救穆元帅，你孤身一，又有何用？”

石鉴道：“大有大的为将之道，小有小的江湖之道，不可相提并论。

况穆元帅母在城内，四面环敌，后援断绝，小理当出些薄力相助。就算不成功，权当为国尽忠耳。”

“好！”余靖赞道，“想不到你一介民，竟胸怀大志。本将这就点五百武士于你，前去桂州营救穆元帅。”

石鉴道：“五百武士进桂州，目标太大，容易露行踪。五名足矣！”

余靖道：“那本将予你六匹快马，速去桂州。无论成功与否，速速返回，前来听用！”

“谢大！”石鉴谢道，“若小此行，能有一线生机，定当前来帐下效力！”

此时的桂州城内，四处响起了金报晓声，不多久，每家每户的犬也开始吠了起来。清晨的桂州，像是承平已久的繁华都市，处处充满了静谧和安详。远处传来了僮族子嘹亮的山歌声，像山间泉水的叮咛。

瓮城里，白烟袅袅升起。昨夜僮军的庆功宴，一直持续在东方鱼肚白为止。

各位将军都喝得酩酊大醉，就地和衣而卧。空地上，只剩下一堆尚有余温的灰烬。

穆桂英可以看到从窗棂里进来的光柱，像一把夺目的利刃，将屋内的黑暗全部劈碎，驱走寒冷。当光柱照到她身体上的时候，让她一丝不挂的胴体纤毫毕现。

自从昨半夜重新被僮军抓回来之后，她又被扒得光，绑在一架怪的刑具之上。这是一具看上去像是扁平的“田”字型的木架，横三根，竖三根木条，都是有胳膊那么粗，长七八尺，高四五尺。在最上方的一根木柱两端，装着两个铁环，环里穿着皮带。穆桂英的双臂向两边伸开，手腕被固定在皮带之中。在中间的那根竖木柱后侧，也同样装着一排铁环，约有五六根皮带从铁环里穿过，把穆桂英的上身，牢牢地和木柱固定起来。皮带从她的胸开始，整整齐齐地往下缠绕，一直到她的小腹，好像她的身上，被几条巨蟒盘绕着。皮带紧固着她的身体，将她的双挤压上去，看起来愈发坚挺而饱满。

然而，穆桂英的身高足足七尺有余，木架最高还不到五尺，所以，她的双腿是蹲下来的。在她的大腿和小腿之间，被绑着几道拇指般粗的绳子，让她的双腿无法伸直，只能保持这屈辱的蹲姿。而最令她无法忍受的是，敌又用两条绳子，一端分别绑在她的两个膝弯上，然后向两侧拉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