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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替孙厂长
大事业呢！”张经理看了看孙水侯，称赞道。
“嗨，什么大事业？”孙水侯摇了摇
，“现在，搞机械产品挣不到钱了。
还是你们搞软件开发利润大呀！”“利润大，风险也大呀。
”张经理对孙水侯说，“你
儿知道我们这一行的辛苦。
有时候啊，绞尽脑汁地设计了一套东西，自己觉得挺先进；可是，一投到市场上，才知道过时了。
唉，那时候，心
别提多沮丧了。
”“喂，张经理！”丽丽像是在文件里发现了什么，“这个界面好熟悉啊。
”张经理一看，原来是一个指令
文件的首页。
他马上笑了：“这个，你当然熟悉。
这是你们蓟原
设计的。
”“蓟原？”孙水侯听他这样说，眼睛也转向了微机屏幕。
他看到，软件画面的背景，正是蓟原市中央大街的街景。
“嗯，这个风景，你们应该知道吧？”张经理笑着问他们。
“知道知道……”“卖给我们这套程序的，就是你们市纪委的书记，杜小龙。
”“噢？”孙水侯父俩听到这儿，眼睛即刻睁大了。
“你们……你们认识他？”“不不不。
”丽丽机灵地回答说，“我们只是在电视上、报纸上见过他的面。
没想到，这么大的部，还会设计软件，真是了不起啊！”“啥了不起呀。
”张经理听到丽丽这么赞扬吴厂长，马上撇了撇嘴，“不过是挂个名，变相捞钱呗。
告诉你们吧，这套软件实际上是上海一家软件公司的专家设计的。
他挂个虚名，只为领自己的那份红利。
”“红利？”孙水侯听到这儿，觉得大有文章，“他在这儿投有
份？”“什么投有份？他一分钱不用投，是那个公司送给他的。
”“送？”孙水侯转了转眼珠子，显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这种事儿啊，我也过。
可是，送必须得到好处才行啊。
你们这么送，公司不赔帐吗？”“他们赔帐，家给他们别的好处。
”“别的好处，会有什么好处？”孙水侯一下子听不明白。
“推销产品呀！”张经理告诉他，“那个公司的软件，做得技术一般。
可是，大部分产品都被这位纪委书记推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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