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

珍妮特：

约书亚，你明天有空吗？

珍妮特：

我在希尔城堡的地下室中找到了一本笔记。

珍妮特：

上面的内容我都看不懂，应该是用什么办法加密过了，但我想应该多半是和多莉的兽实验有关。

约书亚：

我明白了。我把地址发给你，我们明天中午12点在这里碰吧。

***

时间到了中午，珍妮特这次难得的不是像以前一样总是快要过约定时间了才出发。她规矩的整理好自己的装备后就带着小鹦鹉雅各布在前往约书亚昨天发过来的那个地址的路上了。

约书亚给她发来的那个地址是一个叫诺曼的流者餐厅。这是珍妮特第一次知道这座城市里还有这样的地方。

即使自从新政府成立之后，流者的数量也依然没有减少。

关于这座城市的流者，他们白天很少出现，只有在夜间才能大量的观察到他们在街徘徊。不过他们也总是被警察们像流狗般赶来赶去的，时不时还用枪驱赶。甚至他们也会像候鸟般随着温度的变化而迁移去别的城市。

如今天气正在逐渐变暖，所以未来这座城市里流者的数量也可能会有所上升。

珍妮特虽然对流者没什么看法，但她也不会主动靠近流者。毕竟这些虽然成为流者的原因都各自不同，但大多数都会无一例外的染上毒瘾并成为一个社会宰渣。

所以走在路上看着街上形形色色的聚在一起烤火的流汉时，珍妮特还在跟雅各布担心约书亚会不会被一些无赖的或者脑子有问题的流汉缠上。

雅各布觉得只要任何脑正常的都不会想跟流汉扯上关系，但结果不出意外的，他们真的撞见了约书亚被流汉骚扰的一幕。

一个留着大把胡子，穿着一件像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卫衣的眼溃散的中年流汉。他拉着约书亚的手不让他走，声嘶力竭的话语中混杂着焦躁和哀求的说道：“拜托，你就答应吧，我真的很需要…”

“格雷，如果你有需要，我很愿意请你去吃一顿，我甚至可以让你去我家住上一段时间。”约书亚担忧的看着他说：“但我不能再给你钱了，因为你只会去买酒和芬太尼。”

“约书亚·亚当·舒尔特！”那个叫格雷的流汉咆哮着，眼睛红得仿佛准备要杀一般：“你总是摆出一副假惺惺的烂好模样，真让反胃！你说为我好，那你有没有想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