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与邪

翌，信徒陆续去正寺做礼拜，阿依曼正主持着群依次寺，一个戴无沿白帽的男在几个男信徒的簇拥下走到她面前，道礼拜之后要请她游湖。阿依曼以不喜欢游湖拒绝了他，被当众拒绝，男面子下不来，反问她难道已经有了安排，同谁？别的男，还是，那个中州来的？

阿依曼停下手中的事，转过身严肃地看着他，说：“穆萨，你敢这样对我不敬？”

这个叫穆萨的男猖狂笑着：“我是总教亲授功法的圣教士，对你不敬又如何？就算把你……嘿嘿，阿訇也拿我没辙。”

他身后的跟班们发出阵阵附和的恶笑，排队寺的信徒们大气不敢出，一方是阿訇亲选的圣，一方是当地恶霸财主的男儿，两个都不好得罪，索装聋作哑，背过身去一心等着礼拜。

“你找打！”阿依曼清斥一声，抽出腰间红皮软鞭就甩过去。

穆萨扯住鞭尾，将她整个拽向自己，阿依曼轻敌之下，一不留就被他拽到了怀里。穆萨搂着她就往队伍末流走，一直来到奉天坛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拉去寂静无的阶角处，阿依曼同他在这小小一方阶角打斗几回合，因地段狭窄，鞭子施展不开，没几下就又被擒住。穆萨贴近闻了闻她的发香，大笑起来，“信不信，我就是在这里要了你，也没有敢问我的罪，什么圣，都喜欢，待我要了你，我看你还装什么圣！”笑声传进寺里，他的污言秽语，寺里信徒皆听闻，却无一敢出。

青天白之下，不堪耳的裂帛声敲打着寺里信徒们的良心。怪的是，他们没听到阿依曼的一句惊呼求饶。站在阶的穆萨的跟班们争先恐后地往里看，见往高高在上的圣，如今全身上下只剩亵衣亵裤，白皙的四肢明晃晃露在外面，偷偷肖想她许久的穆萨跟班们整齐一致地舔着乌黑嘴唇。

“你不怕？你不可能不怕！”见阿依曼色如常，穆萨突然愤怒道。

阿依曼抱臂嗤笑回去，丝毫不觉自己有何损失：“对我来说，再坏不过就是大不了生一个野种嘛，而你就不一样了，你会没命。”

“呲呲——你想吓我啊？我爹是这儿的大财主，教里一半流水都是靠我家，我现在又成了圣教士，谁敢动我？”

“以前可能不会，但如今就不一定了。”

穆萨刚想问怎么个不一定法，突觉喉咙一凉，伸手去摸，见到满掌鲜血后，他欲大喊，却只能发出无声的嘶吼。穆萨临死前转过去，看到把守阶的跟班们均横死，直到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