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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战场的
马，输了就把自己的美妾送给他。”
“怎么能这样。”慕棠难以置信地说道。
“然后呢？”
“这种事自然没赌成，小少爷被他哥哥训了一通让
带下去醒酒了，只不过他这样不管不顾地上来就要和赌，确实有些不太礼貌了。”
“说来也是。”
“我想着谨玉也是生气，那小公子不过是学了几月的弓箭，就敢朝他要自己的马。”慕柏说着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心地笑出声来，“他父亲可又有得愁了。”
“哥哥！”慕棠忽然出声让慕柏不再说下去，慕柏见她这样便住了嘴，转而又问她之前托他带的东西要放在何处，兄妹两又说了会儿话，慕柏便说着要去见见慕夫起身离开了。
“我二哥哥就是这样，有时候说话自己说开心也不管别，所以爹爹觉得他不适合在官场，就让他外出随叔伯游历去了。”慕棠拉着颜子衿走到一旁坐下，随后便有婢
端了清茶糕点上来。
“我知道。”
“我瞧你脸色不对，忙让他走了，你可别放在心上。”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他们怎么会把一个与一匹马相比呢？”
“你是说那位美妾？”慕棠听颜子衿这么说色也有些暗淡下来，她低
绞着手绢，末了像是早已习以为常地缓缓开
，“真要说起来谁家中没有几个妾室，哪怕已经生儿育说起来也算不上主子，不过是靠着宠这才勉强自立罢了。”
“可好歹也是一个呀。”
“妾室不比妻子那样明媒正娶，喜欢，便带回来，腻了，那就换一个新的。今
纳一个明抬一房，时间久了，连自己有多少都记不得，也说不上有几分真心，在他们看来自然就认为不过是像件好看的玩意，随手就拿来送罢了。”
“可！”
“若是家风严的，不允许随意纳妾纳房，说不定她们还要好过些，可这样的家极少，赵家这样的，不过是常态罢了，哪里会像你家呢？”
“我家？”
“你还不知道吗？你哥哥到如今身边既无妾室也无通房，这件事京中家皆知。”
“以前有过。”
“是你哥哥要的吗？”
“不是，曾经是照顾我的丫鬟，我小时候一直叫她玲珑姐姐，后来父亲说兄长年纪到了便把姐姐指了给他。”
“可我记得你哥哥身边？”
“来京城的第一年，玲珑姐姐回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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