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做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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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河做轿】(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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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树哥,你要了我吧,我把身子给你!这话从何说起?柳树是九十九个不愿意,他还想着找个像他妈妈那样的,给自己生一箩筐儿子呢,跟余满儿?不行不行。

大树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拿我当妹子,但我真的不想给那傻子,当我求你,你不喜欢不要紧,我喜欢就行了,你放心,我不会死不要脸缠着你,这次之后我就嫁给那,给他家传香火。

余满儿越说心里越悲伤,越说脸上越泛红,突然拉过大树哥的手,塞进自己的裤裆里。

柳树触到一小丛软软的毛毛,毛里边生出两片的唇儿,唇里边又淅淅流出水来,如柳河漴漴不止。

柳树触电一般,想抽手,怎奈被余满儿按得死死的,抽也抽不回来。

柳树喘气渐粗,余满儿的胯下,就像油井里出原油,溅在他心那点火星子上,瞬间引燃熊熊一片。

他仰起,把半瓶二锅个光底,却又一大了出来,原来他体内尚有酒气,这酒气迅速窜起,一直窜到天灵顶盖,那势是遇佛杀佛,怎容得它物侵?柳树用力抽回手,解自己腰带,余满儿一见,跟着脱掉裤子,顺带也解开衣裳扣子。

这两,脱光了裤子,以天空做被大地为床,不管哪儿湿哪儿,搂在一起滚过来滚过去,学花凤婶搞鞋,也搞起事来。

都是未经事的雏儿,于男媾闹出不少笑话,到底是余满儿多念过几天书,又是大学生,懂得一些知识,便劝诫大树哥不要蛮胡搞,要疼惜自己些。

但这会儿柳树哪里听得进去,他可不是甘心被牵着鼻子走的,扒开了余满儿的下阴,找到,捏住自己那根像妈妈抽儿子用的,擀面杖粗的杨柳枝,一作气就搞了进去,由于用力过猛,杨柳枝剥了皮似的疼痛。

当大树哥搞进来那当,余满儿大叫一声疼,小腚锤子不由自主猛抽几下,之后又不觉得疼了,剩下的只有乖乖的舒坦。

早在学校里就听学姐们说,做能飘到天上去,便心有所往,今一试,岂止飘到天上,飘到外太空也不算高的。

柳树第一次搞,也觉得不可思议,怪不得那晚骑在花凤婶肥腚上的男大呼小叫,想必是爽的。

柳树感觉自己像钻进了水帘,湿淋湿淋的,又像扔进了火膛子,烧热烧热的。

她里面长了啥?咋就有千条虫在爬,把卵爬得酥酥麻麻,痒痒的,得卵蛋要蹦起来放尿。

柳树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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