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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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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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也跟着去查过沉福财的桉子,丘康健一说起来,我也真是给凶手的计划能力跪了:在h乡调查的时候,重桉一组得知,当地乡民确实见过一个陌生,但这个只要一出门,一定是用球帽连帽衫和罩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乡民们都以为这害了传染病,于是都不敢上去跟她搭话;每次她出现在h乡的时候,她都住在乡规划地最北靠着山涧的一个被荒废了三十几年的一间瓦房里,那个地方乡民一般是不敢去的——清末的时候那边经常有一伙杀不眨眼的绺子、就在盖着房子那个地方杀少,后来伪政权的时候那边又是关东军搞来的一个万坑的位置,等到后来新政权建立后的学生动时期,还有三个曾经给地主当过妾的在那座瓦房里上吊自杀;就连现在,那个地方每天晚上还能听见狼嚎,有的时候晚上还能听见铛铛作响的声音,有说那是当初想要夺走尼山萨满灵魂的山身上的铃铛发出来的——自然状况加上各种乡村传说,瘆得很。

“所以不论雪平拿着谁的照片去给在地乡民去认,都是没有用的。”

丘康健抽了烟说道。

“那肯定应该会有其他来辨认凶手的方式吧?证据一定能找得出来。”

“总是会有的。但是想找到证据,难上加难。”

我掸了掸烟灰,看着天上的月亮说道:“我还真就不信,这世上还真就有天衣无缝的犯罪!”

“天衣无缝的犯罪,其实还真有。”

丘康健吐出一烟,幽幽说道,“你外公夏涛的死。”

我看着丘康健发愣,然后陷了回忆与思。

“客观地说,你外公的死,简直是杀犯罪里面的经典——一枪毙命,周围除了距离尸体五米处留下一把手枪以外,什么证据都找不到,在荒郊野岭那种地方居然可以把现场清理的那么净,甚至能一度让怀疑是自杀,也真是‘观’了。”

丘康健继续说道。

我看了一眼丘康健,又不由得低下了:“嗯,是啊……”

外公的死,是夏雪平心结之始,也是一切源的开始。

如果外公没死,我现在是否会对夏雪平产生禁忌的感觉,我没法说,但我知道夏雪平肯定不会成为一个冷血无、与重桉犯对峙的时候随时都准备开枪的刑警,倒有可能成为杂志封面和电视宣传片上频频出镜、偶尔出现在报刊杂志板块中的招牌花瓶警倒是有可能。

丘康健见我沉思,马上又换了个话题:“今天这一晚上啊,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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