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05）

屋子里一下子又涌进了好几个，大家七手八脚地布置着场地。

老鲁对这件事其实早就盘算了很久了，他看上了靠墙摆着的一个纯铁制的工作台。

尽管这东西看着很笨重，老鲁依然带着大家把它拖到了屋子中央。

有用水和清洁剂认真刷洗了一下这个大铁家伙。

没想到杂物和油污清理掉之后，一张光洁得可以反出影的台面出现了，整个台面大概有1米来宽，2米多长，长宽的尺度都很合适，更主要的是，台子的两端各焊着一根钢管，用来固定的四肢再合适不过。

高拉盯着这个工作台看来半天，然后拍着老鲁的肩膀说：烧水的，我打算开个警察学校，到时候你来叫刑讯吧。

哈哈哈不识字的老鲁尴尬地笑了笑，转招呼兄弟们去收拾那个。

格的双手是被铁钉钉在木凳上了，几个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那两个大铁钉拔了出来。

这幺一折腾清醒了一些，当她被拖到工作台前时，竟然拼命地挣扎起来，一边惊恐地喊着，不，不！老鲁走上前托起的脸，他本想狠狠地扇上一个耳光，可是，和他双目相对的竟然是一双擎满泪水的大眼睛，那眼睛清澈得像是”^”点0''1””点n^''''老鲁家乡出产的那种极品宝石。

在茶水班的这些年，老鲁见过太多的眼睛，他甚至亲自挖过其中的几个，在他的记忆里，那些眼睛要不是浑浊的、毫无生气的死鱼眼；要幺是歇斯底里底抖动着的，已经完全无法聚焦的恐怖之眼。

他从来也没料想到，有一天他老鲁钢铁一般坚硬麻木的心，会被一双凄婉动的眼睛轻轻地触动。

水，给我点儿水喝吧。

轻声地祈求着。

拿碗水来。

一阵安静，大家似乎都没听懂。

去拿碗水来！老鲁不耐烦地重复了一边，这才有去拿水。

水是老鲁亲自喂给的，因为格的双手还订满了签子，完全不能用。

老鲁一边喂一边耐心地开导着。

不要再为难自己了，朗叔和你的爸爸是从小玩起来的好朋友，他不会对你爸爸怎幺样的，你要知道我们都是高原，我们对可是很狠的。

你这细皮的怎幺受得了？没有回答，一碗水已经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