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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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四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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窟喜无岸算是被捣毁,还解救出了大批的受拐卖诱骗的,对于全省警界来说,徐远也算得上是大功一件。

会所裡的那扇玉屏风,后来也被移给省文化宫。

一些珠宝鑑定专家对这个玉屏风进行了一番鑑定:当他们拿出紫外线灯对那些浮凋进行照的时候,那些被秽化的祇们的浮凋外壳裡,居然出现了微小且妙的骷髅。

在经过声纳检测,他们推测,是製作这扇屏风的工匠师,在凋刻的时候,用一种据说来自扶馀国时期、被业界以为早已失传了的注凋刻法,有论证说,这种注凋刻法实际上是一种扶馀巫术师秘传的诅咒秘法:用动物或者类的血在玉器或者瓦器裡面进行凋刻装裱,并且在裡面洒上祭祀供奉古用过的白酒、供品点心的残渣和香灰,而收下玉器或者瓦器的,会因此下地狱,受尽冥河万千怪兽噬咬,且永世不得超生——所有的被凋刻的或感或风骚或艳俗的那些物,那些在合的、脱离了以往尊严、被邪化的物,每一个,其实都只是一具具带有诅咒意味的骷髅。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不清楚这是一个恶趣味的整蛊,还是工匠对于喜无岸的幕后老闆对明亵渎的不满,抑或是工匠本来就怕报应,所以才下此毒咒。

省文化部的工作员拜託市局千万要帮忙找到製作这扇屏风的工匠,想请教他到底是怎么把这种凋刻完成的的,可是一直到三年以后,那扇屏风的製作者,依旧无从考证。

不过有一个疑问一直缠绕在我的心底:为什么抽完烟之后就不能吃生死果了呢?这是什么特殊的禁忌么?我不清楚,暂时也没有能给我这个答桉。

后来,听说从会所裡没收来的资料全都转手到了风纪

到此,我也就算了差。

那天晚上一直忙到了后半夜三点半,我本想回到自己房间裡洗个澡、换个衣服,然后乘计程车回到民总医院去,接着照顾夏雪平;可我真是太高估自己的身体了,我一进门,连鞋都没脱,就直接倒在沙发上起不来了。

我一觉睡到了9:30。

清醒了以后,我着急忙慌地洗漱了一遍,从洗衣篓裡拿了一条乾淨裤子、一件长袖衫、一件外套,别上了手枪以后,就赶忙飞奔到大街上。

当我风风火火地走到病房门,打开门,刚准备跟昨天被徐远安排来照顾夏雪平的那个年长警道谢的时候,却发现,那个警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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