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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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裡的罂粟花【第一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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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老妈并不知道,就连怀孕时候都吸毒的他生下来的我,也有缺陷——我是无症,这个也是我自己去医院想要捐做临床试验,检查以后才知道的;本来我是想用自己的子孙赚点外快,没想到,那一摊白花花的东西,也就是卖相好——后来可能是因为这个事,我出现心理问题导致的吧,还有勃起障碍。

你没发现其实我每次跟孩,半硬不软的已经是极限了。

不过也万幸,我也就是半个太监而已,好在我还不是什么畸形儿或者先天癡呆。

真的,我自己觉得自己已经赚了。

这我还真没注意过——我对同有没有什么趣,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排除小的参与和妻因素,从我认识大白鹤开始,大白鹤大部分时候都会结束。

包括之前跟他们这一对儿在一起进行床上游戏的时候,他大部分时间带着套结束一发,就会赶紧催我无套上阵而自己在一旁继续手;包括再之前,跟一起出去玩侣套餐,经常是我这边还没有尽兴,大白鹤就会带着自己的伴敲我的门,看着我玩双飞、而自己还是在一旁观战撸管。

我从来没合计过他其实有先天的缺陷,我还以为这是他的味。

老白说,他不知道该恨自己的妈妈还是该感谢她:说该恨吧,但是毕竟一个含辛茹苦养育了自己将近十来年,甚至不要脸地为了给自己争取一个良好的教育机会,跟自己学校里的教育主任、德育主任、副校长和校长都睡过,而且在大街上还捡来了自己一生中最孩;但是说该感谢吧,从孩子出生开始,每天面对的母亲,就是在家里、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地赤身体,陪吸毒以后,任由不同的男弄一个没了灵魂的,自己小时候喝母时,母亲的上,还会粘着几个不同男出的;并且如果赶上母亲身边没了存货、毒瘾发作的时候,还会殴打自己和小。

秋岩,你信我,就咱们警校这帮男男现在玩的东西,我都见过,我从小就见过;他们没见过的玩法、甚至有些只能在司法案件课上的玩法,我都在我妈身上见过。

呵呵,好在她的那帮恩客们每次想要打小的主意的时候,她都没让那帮动;后来只要小在家又赶上他们搁家那种事,就索拿点钱给我,让我俩出去玩。

我陷了沉默,我的确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我和小准备升高中那年,老妈被判死刑了——没办法,她被摧残,但是跟着贩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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