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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祭母 残幕:糜烂的终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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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难受还是因为快乐而战栗不停。

一气突到底的年轻开始用力的翻搅,被梗住一样的悲鸣中,被搅动的粘膜紧密的贴了上来,紧紧勒住了麻野的器。

已经忍耐了足够久,麻野明显不打算再坚持下去,晃动着结实的腰,作出了一气释放出来的准备。

突然激烈起来的动作让已经疲惫不堪的体再次轻微痉挛起来,已经有些红肿的阴唇用力的收紧,抬高的部中央,羞耻的菊也紧缩成了美丽的花朵。

的蜜汁被阳具刮出体外,一滴滴坠在妖艳的紫色和服上,润湿出糜烂的色斑。

麻野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玩弄这成熟的体接近两三个小时,体内积累的欲望让他连腰都觉得一阵阵发沉,尽管已经是第三次,阴茎的前端都有些疼痛,但看到身下紧皱着眉的销魂表,体内的野兽就不自禁的咆哮起来。

他几乎感觉到了自己的已经聚集在了根里,随时准备冲向那片柔花园。

无力的摇着,嘴唇上还有涸的白斑,胸前也同样布满了的痕迹,此时察觉到麻野的企图,不由的挣扎起来,哀求着:“别……今天不可以……不可以进来……你答应了的……”麻野露出了恶魔一样的微笑,把故意往里顶了两下,埋在她丰腴的身体里,凑在她耳边说:“怎幺,担心生出的孩子不知该怎幺称呼我幺?”他顿了顿,为了刻意强调最后的称呼一样吐出了几个字,“是不是啊,妈妈。

”仿佛被这两个字刺痛了一样,也好像是被涌进身体处的所打击,浑身猛地一缩,呜咽着低声说:“请……请不要这样称呼我……请不要……”沉浸在快感中的麻野抬看向屋子另一端的桌上,供奉的相片里是端庄而美丽的,相片前的三炷香升起的薄烟让那张清丽的容颜有些模糊。

他露出一丝恍惚的笑容,喃喃地说着,既像是对身下的,也像是对空气中的什幺,“你不是说要做我的好妈妈的幺?这幺快就忘了幺?”白浊的慢慢从红肿的阴门倒流出来,滑过张缩的门,洇开在湿的和服衬衣上。

强烈的高,怀孕的担忧,背德的耻辱,已经完全的陷了迷茫的境地,唇角慢慢垂下晶亮的水,垂死般有气无力地说着:“我不行……我不是你的妈妈……我做不到……”麻野的眼中闪过受创野兽一样的,一把握住了她丰满的房,手指的陷进了中,勒出白中带红的指印,“我知道……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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