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从圣诞节到新年，加州华裔富豪、张公馆里的少、杨小青的子，并不如亲朋好友们想象的那么好过。仅管他们家里，宾客如云，聚会不断，但都只是冲着男主，张老板而来的。在台湾，张老板商场如意，生意上忙自不迨言。

“回家”到加州，是来享天伦之乐的，当然在这儿的亲友、和与他生意有关系的，也都无不以能讨好、取悦他为荣。

而身为主的张太太，也就不得不，必须“扮演”好她的“角色”。指挥一切“节目”的安排、和亲自过问社应酬上，最显目的各项布置、装设……忙进忙出的，相当辛苦。但最后，也总能够博得大家一致的赞美、羡慕，和数不尽的对他们俩夫长远的祝福。……前前后后，三个星期中，张老板夫办了大型的宴会，两次在家里，二次在近城里的大饭店，其中一次是他们夫的结婚纪念庆典。此外，他们也被邀请去参加许多“应酬”，和与丈夫在此地朋友们的聚会。

在“忙碌”中，或是这种“社”完了之后，有时，杨小青会觉得：丈夫究竟还是“”着自己的吧！？她会以为，尽管先生在体上，不能满足自己的“需要”，但是在他的心里，终究还是顾了点家，还是给了自己一点地位啊！再讲，他年纪已经大了，要求他在体力上勇猛如青少年，也有点不太合理吧？……象那天晚上，家里的聚会结束后；丈夫半醉地要上床弄她，她依顺地，象多年来一样，打开双腿，等着他进时，丈夫竟然扒在她身上，呼呼地睡着了。

她本来还以为，丈夫如果能硬着挺进来，她一定要闭紧了眼，去想象自己和“”作的。……却没料到，她用力推开已经打着鼾声的丈夫，在他滚向床的另一边后，她发现他已经流出来的，一两滴，沾在自己大腿内侧的上……她整个的心都象作呕似的，难受极了。

那晚，小青跑到浴室里，靠在抽水马桶上，急迫地、用力自慰着。但不管她如何弄，她都无法高，无法解脱。……她伤心极了，回到床上，睁眼渡过难熬的一夜。

第二天，她告诉她先生，说她得先去公司，把有一笔年终前要理的账目搞好。另外她和一位到旧金山来玩的，中学同学约了，下午在城里见面；并一起逛画廊。他先生说他可以开车载她，但她体贴地婉拒了。说他一晚喝酒醉了，最好多休息休息。

杨小青出门之前，并没有忘记，携带了两家画廊的展出目录。

她把车一开出了家门，疾驶到高速公路流道旁的加油站，就在那儿拨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