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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单……可以送我吗？”回到床上，钻进被子里躺好，两
就像正常的热恋
侣一样紧紧贴着，赵涛结束完一个长达五分多钟的温柔
吻，轻声问道，“明天上午回去前我再给你买一条。”
“不可以。”她闭着眼睛，枕在他的胳膊上，神平静，“明天上午我自己会再买一条，那条……还是我自己收着比较好。”
“万一被你爸爸妈妈发现呢？一个吻痕都让你那么紧张，这个带回家会是个大麻烦吧？”赵涛不甘心地继续追讨，“你……你就让我留个纪念嘛。”
“才不要。”她这个乖宝宝书呆子到了亲密无间之后似乎就拒绝得却特别
脆，跟平时着实有点不同，“我不会让爸妈发现的，我……也不是一个吻痕就会不知所措的时候了。”
她抚摸着赵涛的胸膛，唇角微翘，眉梢略扬，的确浮现出一
鲜明的蜕变感，“我已经是个真正的
了啊，不是小孩了，对不对？”
“那……那我也想留个纪念啊。”他依旧不死心，“一辈子就一次的纪念物。”
“对啊，一辈子就这一次有这种纪念。”她淡淡道，“所以我才要自己好好保管。我不会给你的。对其他，那不过是一块脏了的床单，一块带血的布，对你，那也就是一个战利品，你收集的N分之一。只有在我手里，它才是此生唯一的宝物，才是承载我记忆的纪念品。等未来七老八十，我说不定还会翻出来，跟我领养的孩子们的后代讲一讲祖母当年年轻时候傻气无比的
故事。”
“呃……领养？”托张星语和金琳这两个生的福，赵涛现在已经非常善于捕捉对方话里信息量较大的关键词。
“赵涛，我……习惯把生做好计划，然后，努力一步步去实现。”她显得十分疲倦，蜷缩在他的怀里，小声说，“我已经为了你……重新制定过至少三次未来了。不要问了好吗，我……并不是很坚决的。陪我午睡吧，我好累，下面……也有些疼，拜托，抱抱我，什么也别说。”
“最后两个字。”他竖起两个指
，认真地看着她。
她点了点。
“午安。”
他抱紧了她。
很快，她就睡着了。
不久，他也睡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赵涛总觉得自己应该在这时做一个梦。而且，不是已经快要习惯到麻木的噩梦。
但他没有，孟晓涵在身边的时候，他似乎总能睡得香甜酣畅，什么梦也不做一个。
睁眼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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