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是我！”方百花一旁听到，为自己这群窝囊嫂子害臊，见黄信问，知道也瞒不住，便自己应承下来。

“那你一定知道方腊的下落了？”黄信问。

“自然，只有我一知道。”

“快说！”

“休想！”

“那就看我如何收拾你。”

黄信说着，便要向方百花动手，正在这时，中跑出来一个小校：“报！将军，发现一个秘！”

“哦！”黄信一听，顾不得再与这群俘纠缠，急忙跟着那小校回到中，穿过秘，来到后山，这边山连山，山靠山，树木成林，杂丛生，若是藏起个把来，没有十万马也别想找到。

黄信是什么？聪明！这一看，就知道方腊早从这里跑了，也就明白这群兵将为什么打扮成这般不知羞耻的模样来同自己周旋，悔当初没有痛下杀手，早早结束了这场战斗，为了活捉几个，白白丢了一件大功劳。

悔是悔，悔完了就是气，有气就得撒，黄信气哼哼地回到前，把这群俘看了又看，半天说不出话来，临了，终于咬牙切齿地说：“我把你们这些贱！

我要把你们千骑，万跨，叫你们死也不能瞑目！““来呀！”

“在！”

“传令下去，把这群贱拖下去，哪一个捉到的，哪一个先上，别自找对象，流这群贱，我要让方腊戴上千顶、万顶绿帽子，再也摘不下来！”

“喳！”这群士兵立刻乐得北都找不到了。他们才不管什么方腊不方腊呢，每每有大功劳，都是当官的得去了，当兵最多跟着吃一顿，喝一顿酒而已，所以他们犯不着为没抓住方腊而气愤，反倒是能得着机会玩儿玩儿，缓解一下几个月来的紧张绪，却是个大大的美事。

“慢！”中军官把叫住。

“怎么？”黄信以为他要阻拦，因为军法是禁止强的。

“将军是主将，应该等将军先选过了再说。”

“噢，我承了。如此，这三个当官的贼是我抓的，如果我选了别的，便把这三个贼将与他来换。”这倒也公平，当兵的也没什么意见。

黄信却叫手下：“且把这群贱的鞋袜都脱了，待我看来。”

脱鞋？是的，脱鞋。为什么？因为这黄信有个怪癖，专门喜欢的脚，有个名目叫做“莲癖”。

看过《水浒》的都知道，黄信对宋江谈及王英时，曾说王英就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