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外露出。

二起了一大早，五点时就已经起床，余之彬备好疏离的皮，项圈上的拉链正是为出门准备，类似牵引绳，有铁质的锁链部分，同时有可伸缩的线缆部分，把手处是皮质。 【收藏不迷路!: 以备不时之需】

把门打开了：小黑，出去。

于元双手双脚爬在地面上，项圈被扯到变形，用双手扒着门框，不肯出去，做了一整夜的心里建设，还是不肯出去，像是蒙受了巨大耻辱，整张脸胀的通红。

她不怕吗？被别发现，被别看到牵了个体的，被别看到癖好？她不怕吗？为什么不怕？为什么能这么肆意？

权势能让所有闭眼、闭嘴吗？

于元的眼睛惊恐万状，爪子朝着沙发刨，外表不食烟火，如同真养了只大狗，扯着牵引绳向外拽：我数三个数，三。

再怎么反抗也没有用，不容置喙，每次触到霉时不是已经体会过了吗？为什么现在觉得逃是有用的？

于元拼了命地刨着地面，心里感受到后悔，后悔时眼泪决了堤，后悔自己的信任，以为曾经的讨好培养出感，余之彬再过分也不会怎样，只是再打她而已，不是一直她，她可以接受的，早知道余之彬是这样的，当时就选周是允了。

之前服从的时候，不是一副冷淡的样子吗？看不透她，周是允至少不会……

说：二。

为什么当时没有选周是允？

说：一。

现在还有机会吗？

一脚把于元踹到门外，反手关上房门，于元的脸上显出一个脚印，赤地出现在类社会，比猿猴更猿猴，心里作为的道德强烈地发挥作用，乃至于看到房门都有失禁的冲动。

出了家门，你现在可以说话了。余之彬说。

我可以不……于元磕了一下，发现语言功能受损了，我可以不出去吗？我想回家。

向前走。睥睨着前方，别在这里尿了，我没带纸，兜不住你的尿。

于元在前方走着，特意不选择电梯，而是走楼梯，于元的项圈扭着，时时刻刻提醒着于元，余之彬就在身后。

楼梯的环境不比家里，石子硌手，沙子也硌手，哪怕是一粒灰尘，都让如坐针毡。

余之彬的家在八楼，隐秘的只有楼梯间，于元爬到七楼，受怕所有关闭着的门，承担着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