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姐弟之恋

子长了，我也见多了，就再懒得过问他们之间的事了。

有一天晚上，阿娇收了工，打一盆水，放了些中药进去，然后约我一起脱了鞋子，将脚泡进去。

一只盆子，四只光脚，我和她一边互相脚压着脚好玩，一边问这些中药从哪里来的？是她自己卖的吗？

阿娇说，“老”一直都喜欢她的一双脚，每次来都抱在怀里不释手的，甚至要她用脚来玩弄他的老。上一次来，说她脚上的表皮有点老化了，所以，这次帮她弄了这些东西来，说用热水泡过后，老化脚皮会自然脱落，脚皮会显得光滑细许多。

阿娇这样笑着说，又解释道：之所以让我和她一起泡脚，一起享受，是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觉得与我是一体的，而心安理得地接受别的东西。

那东西还真管用。泡了之后，阿娇的一双小脚还真的变得细光润了许多。

坐在床上，将她的一对小小的三寸金莲握在手里，那滋味，有如小说《金瓶梅》中的西门庆把玩潘金莲的一对小脚一样，并不是那对小脚真的有多美，而是心里十分的受用。

我是个细心的。此后的几天，我发现，阿娇好像很喜欢买东西，家里的大米、食用油和水果多了起来。我想这一定不是“老”拿来的。因为东西很重，特别是大米，他一个从那么远的地方根本不方便拿来。我问阿娇是谁送的。她笑而不答。我知道这里面又有文章了。

晚上睡觉时，她把靠在我怀里。我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看着她，意味长地微笑着。她凭着的直觉，感觉到了我内心的含义。

“你真想知道这些东西的来源？”她眼里闪着妖媚的艳光。

“当然。我们两之间，最好不要有什么事隐瞒。”

“那好。那我就告诉你。”她说：“我曾经跟你说过的那个小男孩，又来找我了。”

“哪个小男孩？”

“就是在岗厦，我在发廊下海做小姐时认识的那个小男孩。”

“你不是搬到东门来，跟他断了吗？”

“是啊。可他没跟我断啊，他找我找了半年多，终于找到这里来了。”阿娇解释说。

我再问她，要她把过程说清楚一些。

于是，阿娇告诉了我以下这些事。

一个星期之前，阿娇正站在凉台上接客，看见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正朝她的方向走来，她终于认出了他——那个岗厦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