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我们明天出门，去为周末的聚会做准备﹗我亲手帮你挑长裙、鞋子和……内衣？”

除了怀羞默许，我还能怎样？

转眼，就到周六黄昏。依旧是丈夫驾车，载我去“换偶会”会址。下车前，彼此都戴上面罩，将脑后的索带，牢牢绑稳。我再三确认，只露出眼睛和嘴，除非是最熟悉的家、好友，否则，我们夫妻的身份，绝对不会被辨认出来。

使用秘密和通道，丈夫带我去到某一楼层，一个宴会厅的门外：“老婆，进去吧——”

我挽着他的左手臂弯，尝试让呼吸、心都不要太紧张，便配合他的步伐，缓缓进场——宴会厅的面积可能有过千平方米，装潢媲美顶级酒店。天花板满是亮丽的水晶吊灯，墙壁金碧辉煌，铺着高档地毡。聚会布置跟上流社场合没两样，中央处，开辟了一圈舞池般的谊区；走道旁，设有美的自助餐桌。角落里，有琴师在演奏三角钢琴。此外，还有一个调酒吧，附近更有好几间像房的房间……

所有服务生、琴师、调酒师都戴上半截面罩，想来是为了配合场内的众会员。他们都像一般正当酒店的工作员，神色自若地服务宾客。看这场面，果然不是我想象中那般的……群魔舞。

心大石放下，我开始打量在场的男会员。数比丈夫说的多，至少有一、二百，男比例相若。大部份都戴着各式面罩，却有少数大方地露出真容。从依稀可见的外貌特徽判断，老、中、青年纪都有；一些穿得隆重，另一些则打扮休闲。表面看来都是斯文，让我又更宽心了一点。

丈夫挽着我走近谊区，有一对戴着同款侣面罩的年轻夫妻，走过来寒喧：“，你来啦。”

丈夫向他们介绍，怯生生的我：“我太太，她第一次来。”

那个丈夫一开便夸赞：“哗，太太，一看就知道是位美。”

他的妻子全不吃醋，更说话大胆：“姐妹，你相信我，来过一次，你以后每星期都会想来，呵呵……”

她的话中含意，真叫害羞……怎么说话这么露骨？一点都不怕丑……

等他们走开，我低声问丈夫：“你跟他们很相熟吗？”

“没有，只是泛泛之。”

丈夫解释：“和我最熟络，知道我身份的，只有邢俊和阿猪……”

我试探他：“你和我拍拖前、结婚后，当真没跟其它会员……好过？”

想想，真是多此一问，以他的能力，那满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