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群魔乱舞 以五敌一真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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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州城东，有一条小横街，街尾，有一家小面馆，这里车马稀少，好像已经远离尘嚣，说它清静也好，冷落也好，反正到小面馆来的，都是老主顾，不是熟客是不会找到这种地方来的。

这是傍晚时光，小面馆里灯光摇曳，一条狭长得像半截弄堂的小面馆，两边靠壁放着的四张半板桌上，一共只坐了四五个，有的在自斟自酌，悠然自乐，有的是为了小面馆价钱便宜，吃完面就走。

这时正有两个商贾打扮的汉子从门外走了进来，他们在右首一张板桌上坐下，其中一个粗声叫着：“老板，来两碗大卤面。”

也在此时，坐在门左首一张板桌上的两个汉子，已经吃完面，把几文铜钱放到桌上，起身就走。小面馆的老板是一个盘小辫，腰背已弯的瘦小老，他倒了两盅茶，送给右首桌上的两个客，然后又去门左首桌上收起面钱，收过面碗，又用抹布在桌面上抹了一把，转身往里走去。

当他经过左首一排最后一张半桌时，朝正在剥着咸水花生下酒的瘦高老裂裂嘴笑了笑，才走进后面厨房去下面了。瘦高老是小面馆的老主顾，坐在那里剥花生，简直就像蹲着一只大马猴，既然是老主顾，和小面馆的老板自然极熟了，瘦小老对他裂嘴笑了笑，虽没说什么，但瘦高老却可领会得到他的意思，那是在说：方才走的，现在来的这几个小子，看来都是冲着你来的了。

当然，方才走的两个前面，还有两个汉子早就走了，这批小子两个来，两个走，已经换了三次班，目的就是为了盯着瘦高老而已！瘦高老自然不在乎这些后生小辈，就算这些后生小子后面，还有硬杂的物，他也不在乎。因为他，正是自称区老大的磨剑老醉翁欧阳休。磨剑老之所以外号叫做醉翁，是因他嗜酒而量浅，几乎一杯亦醉，所以他每次喝酒，都喝得不多，今晚也是一样，四两酒已经喝了快半个时辰。

小面馆的生意，到了戌时，客就没有了，今晚可有点不同，左首一排，第三张板桌上的两位客还没有走，门外又走进两个汉子，在门左首一张板桌上坐下，叫着：“老板，来两碗牛面。”

这两个来了，右首板桌上的两个就该走了，他们果然放下几文钱，站起身来。磨剑老也跟着站起，放下钱，急忙叫道：“两位老弟，老朽也要走了，咱们正好同路，就一起走吧。”

他话说得不快，但大马猴似的一个却一下到了两面前。那两个商贾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