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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上了陈的脸，轻轻地摩挲着。原本凝重，甚至可以说是震怒的表
一点点地缓和下来，不那么用力捶打着我胸
的手也一点点垂下，放任自由般地让我侵略着。手从脸部一点点下行，隔着，触摸着那结实而高挑的腰部和
部——也抚摸着陈身上的伤痕。
时间流过，我终于将舌
离开了她的唇齿之间，结束了不知道持续多久的吻。
“博士……突然间，做什么呢……”
没有一拳把我打飞，没有厉声的呵斥，没有难听的龙门粗，陈此刻的声音反倒显得有些胆怯，面庞上罕见地染上了绯红。
“我还想问你要做什么呢。”在心里暗自舒了气，我说道，“陈警司……你太压抑自我了。我的父亲告诉我，他那个时代有一位伟
说过，‘面具戴太久，就会长在脸上，再想揭下来，除非伤筋动骨’，再不稍微快一点……陈警司，你的面具就取代你了。”
“我没……”
“还在狡辩。”我斩钉截铁地打断了她，厉声说道，“连治疗室都不肯来，得在半夜偷偷溜出来给自己上药，你是要装要强装到什么时候啊。”
吸了一气，组织了一下语言，我才继续说道：
“有些时候，放下假装坚强的自己，不要再那么自以为是，痛苦和压力都由一个承担，迟早会有顶不住的一天的。倚靠一下别的肩膀吧——龙门的各位，罗德岛的各位，还有……我。”
沉寂。
没有愿意天生就是那样一副钢铁般的
格，没有希望终
绷着脸过活。就算再怎么压抑，孤独、寂寞、缺乏理解，这样的绪就会将一步步将压垮。
半晌，陈才别过脸，怯生生地说道：
“我……真的可以吗？真的行吗？”
“当然可以。”当即做了肯定的回复，“要是我说，陈警司你很有
魅力，你会不会觉得我在花言巧语？”
“博，博士你太狡猾了……”
陈的脸上露出了浅浅的舒心笑容，但为了掩饰一般地，她合上了眼睛。
嘴唇再一次印上了近在咫尺的她的嘴唇，陈的眼中似乎带着泪水，簌簌地从眼瞳中滚落着。然而，我宁愿相信，她不是为了自己多年所受的无法宣泄的痛苦和压力而落泪，而是为自己选择了“逃避”，选择了稍微放松自己，偶尔不再做那个雷厉风行的陈警司而落泪。
然而却也是这样的陈，能够让引以为傲。用拇指为她擦去泪痕，她则十分腼腆地合上了一只眼睛，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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