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定河水妖

是也能水涨船高？

因此态度益殷勤，叶行远也觉察到了，他猜得出这子的心思，并不在意。在他想来，有上进心总是好的，有了私心便可用之。要是这子油盐不进，什么事都不积极主动，那要这样的下属何用？

眼看已西沉，叶行远便回返客栈，用了晚饭，洗漱完毕上床歇息。第二天一早正打算渡河，老仆却急急忙忙回来报告，“大，今河上有水妖捣，走不得了！”

叶行远一怔道：“青天白，朗朗坤，怎么会有妖怪作？缉妖司的呢？”

中原腹地的妖怪，在开国之时都被镇压，偶然有小妖作，都无伤大雅。这定河乃是水路要道，要是有水妖作，怎会不管？

老仆苦着脸道：“听渡的说，此事早就报了缉妖司，但一直无前来解决。如今这板桥渡每逢初一、十五，便不可过河，否则必遭倾覆，只准备了三牲瓜果等物，祭祀河妖，方得风平静。”

叶行远大怒道：“何方妖物，也敢享受香火？这地方官员不管么？定河龙宫也不管么？本官非得参他们一本渎职之罪！”

要是积年的妖怪，又不害，形成了传统，地方上有祠也就罢了，比如不老娘娘庙便是，地方官吏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这定河中的水妖显然不是如此，是最近才开始作祟，又倾覆船只害命，岂能让其受香火？这要是让妖怪成了气候，又该如何？

这事百姓们管不了，但地方官和定河龙宫都有责任。定河龙宫管理水族，有妖怪作他们也得控制。按理而言，定河龙王地位比汉江龙王更高，能力也更大，怎么会让妖怪霸占渡，实在是怠忽职守！

叶行远登高往河上一望，只见浊穿空，风雷激，乌云密布，果然是妖物作祟的样子。今正是五月十五，他又问道：“既然如此，昨店家怎么不说，早知这般，便抓紧时间过了河就是。”

老仆答道：“我也曾这般责问，只是店家说平不可轻呼河妖之名，否则他们必遭报应，只能等到今天上祭，才敢宣之于。他昨抓耳挠腮，想暗示大过河，但大未曾发觉……”

叶行远细一回想，果然昨天那掌柜表现有些怪异，但他并未在意。便蹙眉道：“这妖怪如此猖獗，河边民众竟然吓成这般模样，这还了得？本来耽搁一天也就算了，但这样下去何时是个？”

他把陆十一娘叫来，吩咐道：“你去仔细打听，这河中到底是什么妖怪，缉妖司又为什么不来。我要上书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