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老薛

素蓉赶紧穿好衣服，已经十一点四十了，我拿出两百块钱给她结帐，看着素蓉来不及洗漱的嘴，想着她就这样带着我的回家，不由得让我觉得挺刺激挺痛快，于是又给素蓉多加了二十块钱打车费，素蓉很感谢我，并希望我下次还找她，然后快速离开了。

我拿了瓶水，也给老薛拿了一罐饮料。喝了几，然后把音响打开，让舒缓的乐曲轻轻的流出。

“来，在舞厅也没和你跳一曲，咱们现在补上。”

我对老薛说。

老薛欣然同意，上前和我搂着跳摸摸舞。我一手揽住老薛的腰，一手揉搓老薛的大子，说：“刚才还没说完呢，跟我说说那个第二名。”

老薛一笑：“俊哥，你还想听啊。”

“既然问了，当然要听到底，半截子话算什么？……再说，我这个就喜欢跟婊子聊天，打炮和聊天同等重要，平常在舞厅没那个时间和环境，今天要什么有什么，还不得多聊聊。”

老薛迎合着我说：“那可好，俊哥，我也是个聊天的，只要你喜欢，咱们聊一宿都行。”

我心里明白老薛想“狗牵帘子——拿嘴对付”，拖延时间，等我累了困了，她应付起我来就省事了。可我已经一天三，虽然欲未灭，可已尽，只好先养蓄锐，说：“那就聊吧，打一炮聊一宿，正和我意。”

“那好，我就跟你说说那第二名……他是我带着闺刚搬到海城时遇见的，应该是八七年左右，他是个包工队的儿，姓金，挺有钱的，我那时候刚到海城，生地不熟，他对我有意思，我正好就坡下驴，俩就搞到一块儿了。”

老薛说的很详细。

“他的有多大？”

我好奇的问。

老薛“噗哧”一笑：“别看瘦的光是骨没几两，可真够大，比那个第一名短不了一寸，属于那种大根细的类型。你看那建筑工地上搭架子的钢管儿有多粗，他的就有多粗，而且还倍儿黑，看着真根驴一样。”

我的手在老薛一边的大子上揉热了，又换手摸另一边，问：“那跟我并列第三的那个呢？”

“其实他不如你，大小差不多，不过他年轻时跟打架伤了下面，两个蛋都叫给踢碎了，动过手术，是个没蛋子儿的半阉货，只能，不会。”

老薛一边笑，一边说。

我一笑：“你跟他在哪儿遇见的？”

“我想想……嗯，九九年，大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