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到伍咏冬的门之中。

“呜……呜呜呜……”门中被异物，伍咏冬不由连声呜咽着，脸色十分古怪。

“把那碗尿拿过来！”小牛按住伍咏冬摇摇晃晃又痛苦挣扎着的身体，扶着漏斗，对俞梅卿下令。

俞梅卿约略猜到他想什么，端着满满的一碗自己的尿，慢吞吞地走到小牛身边。

“倒进去！”小牛一手夹紧伍咏冬的，一手扶稳漏斗，道。

“这……这不……”俞梅卿低声道。

“我叫你倒！”小牛脸色一黑，未等她说完，大喝一声。

俞梅卿手一颤，尿泼出少许，溅到漏斗上，顺着漏斗嘴，滑到伍咏冬的眼里。伍咏冬显然感觉到了，剧烈地颤动着，里叫得更是疯狂，要不是嘴里还塞着抹布，此刻只怕已经大声尖叫起来了。

正在此时，门“咿”的一声开了，屋里三个吓了一跳，却看清是阿驴。

“妈的！没带身份证，银行不让我拿钱！”阿驴一进门就哇哇大叫。

“是吗？”小牛也不回。

“咦，你这是在什么？”阿驴好奇地一伸，用手扇了扇面前，捏住自己的鼻子。

小牛不过理他，对俞梅卿喝道：“快倒！”

“这……会死的……”俞梅卿难以想像这么一大碗尿倒到外甥的里会有什么后果，磨磨蹭蹭的迟迟不动。

“哦……”阿驴总算看明白了，一把抓着俞梅卿的发，突然向下一按。猝不及防的教师一低，整张脸都泡进自己撒下的一大碗尿里面，不由张嘴欲叫，可嘴唇一张，尿便即急灌，臭不可当。

阿驴冷冷一笑，夺过尿碗，朝着漏斗倾盆倒下。

“荷荷……”直肠里骤然被奇怪的体填满，伍咏冬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本来脑袋朝下已经令她脑充血，晕眩不已，这下更是昏脑涨，强烈的羞耻感和涨痛感将她完全地淹没，可偏偏耳旁还持续不断地传来母亲生前那些下贱的叫床声。

小牛将一个门塞塞伍咏冬的门，拍了拍手。转看到俞梅卿还趴在地上呕着，喝道：“什么？这次是喝你自己的尿，晚上就要喝老子的尿了，咳什么咳？去洗碗！”

俞梅卿红着脸慢慢站起来，明亮的大眼睛中流出屈辱的眼泪，哀戚地看了外甥一眼，转身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来。

小牛自跟阿驴问起提款遭拒的缘由来，俞梅卿端着碗筷一厨房马上就拧开水龙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