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上衣秀

中唯一的念便是，今天我会看到那个甜美、纯洁、有着挠心痒的美貌的中国孩儿，将要解开她上衣的纽扣并脱光上身。我将看到她的结实的丰在罩里颤动，然后它们会又被遮盖，用一件新的上衣的纽扣把它们限制。

我等不及了。

胡莉来到照相馆时，我已经在单向透光的窥视镜后占好位置。弗兰克事先将我带进特殊更衣室穿衣镜墙面后的一条黑暗的夹道。他计划周密，早就备有手电筒。所以，我们进到藏匿处并无困难。不过他嘱咐再三，不能在更衣室有时打开电筒。不然胡莉就可能发现我们的秘密。

当我看见玻璃镜面之后赫然树着一台摄像机时，我已经见怪不怪。它是那种拍摄高清影像的最新产品，座在一副稳重的三脚架上。我想，这是这台摄像机和拍摄片的同类机子唯一的不同。因为窥视镜后的空间限制，它不能随意移动。但是，它还是有一定的自由度，可以转动角度。最重要的是，它有极了的变焦距镜，保证拍摄到片主角们合处的大特写。

“以后有时间的时候，你丫应该看看我们用这玩意儿拍摄的，其他小妞儿的录像，”弗兰克不无得意地自夸。“有几张我做“主角”的光碟，质量比市面上卖的光碟毫不逊色。我的那话儿同那些黑种马完全可以比个高低，只是我的这些光碟是非卖品。不过，现在你丫已经通过“政审”，有权观看绝密材料。哈哈……”

我在心里说，我才不在乎弗兰克在这之前搞到那些，或者这之后他将会搞上那些。我只想要胡莉。

接下来便是折磨的等待。焦急的心似乎令时间的流逝也变得缓慢。我站在黑暗的夹道中，眼睛紧盯住更衣室的门，等待美丽的神出现。

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无意识地调节摄像机镜来打发时间，却感到无聊之极，因为取景框里甚么也没有。弗兰克在摄像机后安置了一个酒吧用的那种高脚凳。至少我可以坐下来等待。

我听见主摄影室的门被打开，然后又被关上。房间隔音很好，我只能勉强听见声音，但是无法听清对话。我猜是胡莉来了！不然还会有谁？

更衣室门突然打开时，我吓了一跳。我马上认出胡莉的侧影，她肩挎的收筒子包竟是我带来的那个。里面装着我早先从朋友的时装中挑选的上衣。随手带上门后，胡莉打开了更衣室的灯。

啊，上帝，胡莉今天又穿着那件上衣！就是我曾经看见过一次的那件白色上衣！那件稍微嫌小，咪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