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子屯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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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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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急忙抬起来。哎呀,不好啦!只见一根坚硬无比的苞米杆被玩耍的孩子踩起,尖利的茎杆高高地竖起,当我从高处的苞米堆上跳下来时,那根竖起的苞米杆穿裤裆不偏不倚、正正好好地顶进我的小里。我的天啊,你说说,这个玩意进我正值孩童时期的小里,那能不痛吗?我能不昏死过去吗?

惊慌失措的社员们手忙脚地抱起我向医院跑去,我的小则继续夹里着那根可恶的苞米杆,一路上东摇西晃,看了让直好笑。医院的大夫见状大惊失色,一个农村赤脚医生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处理办法,先打了一针麻药然后便试探着一点一点地将苞米杆拔出来。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地家里的火炕上,小依然巨痛难忍一动也不敢动。

我十六岁那年,妈妈把我嫁给俺们嘎子屯一个三十多岁的光棍汉,并且是个六枝,左手的大姆指边缘十分可笑地长出一根多余的小手指。唉,像俺这样的残废,小又意外地受到伤害,能有要俺作媳就算不错啦,哪有俺挑拣的余地啊!这辈子就凑合活着吧。

我的老爷们格极其怪僻,完农活之后便盘腿坐在土炕上一接一地抽着大汗烟,然后便咳咳地往地板上吐着黄乎乎的粘痰,他谁家也不去,什么缘也没有,跟任何都没有来往,大家都称他狗,他也的确是那种房顶扒门、灶坑挖井的死啊。

六枝在那个方面也是个超级大变态,打了多年的光棍,差点没憋死,如今总算捞到一个,尽管是个腿脚有点毛病的,但也是个能啊,六枝从此可开了洋荤,一到了晚上就没完没了地纠缠着我,唉,要玩你就好好地玩呗,可他偏不,尽想一些花花玩意折腾我,随手逮住什么东西都往我的小里面塞,烟袋锅子、线板子、锣丝刀、老黄瓜种、擀面杖,……哎,我可怜的小都装了些什么啊,简直快成杂货铺啦。

“你这个烂货!”每当我的老爷们六枝看到我那被苞米杆捅得面目全非的小时总要没好气地骂骂咧咧:“这叫什么玩意啊,哎?”

我的小被坚硬的苞米杆捅扎得裂开好几个豁,两片阴唇更是伤痕累累,七零八落,有气无力地搭拉着,六枝将进我的小随即又抓住一片断裂开的阴唇高高地拽起:“这是啥玩意,糟糟的!”

“你轻点,把家弄痛啦!”我咧着嘴喊叫起来。

“嘿嘿,他妈的,”六枝将手指捅进我的小里:“我花了那么多的钱娶了你一个走路七扭八拐的地不平,你跟我装什么装,我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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