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邻居不拉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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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邻居不拉窗帘】(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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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死感。

那段时间,医院的手术特别多,她的力气瘪到只够支撑她吃饱洗澡睡觉,实在没力气再去涉这种事。

随便对面的窗帘拉不拉吧,那个男要在阳台跳大象鼻子舞也无所谓了。

所幸,那个男没这么变态。

他的职业肯定不是一般的上班族,作息毫无规律,偶尔还会消失好长一段时间。

李牧星每次撞见他,都是万籁寂静的夜时分,他神出鬼没,像以前电视台在12点之后偷偷播放的限制级节目。

早早回家了,也会在半夜辗转反侧,半梦半醒,发现窗外对楼的那层灯不知何时亮起。

窗帘被风吹起,白亚麻布被月光浸得微微发亮,那个男像鬼魅一样现身。

他穿着黑色高领毛衣,斜依在阳台吸烟讲电话,贴身毛衣完全勾勒出紧致流丽的身形,背部像随时都会有蝴蝶翅膀茧而出一样。

电话那似乎说了什么有趣的事,他轻轻呼出一烟,整个在烟雾萦绕中毫不真切,唯有肆意扬起的异常殷红的嘴唇,跟指尖的猩红火光一样明艳放纵。

李牧星盯着那点摇曳的火光,又闭上眼,这次睡得很好。

下一次的半夜三点,窗帘又被吹起,那时没有月光,只有绵绵细雨。

李牧星又从噩梦惊醒,她白天有一场大手术,途中病大出血,九死一生才被他们救回。

副院长拍她肩膀,夸她镇定,手术刀从到尾都是稳的,家属们也握住她的手感激涕零。

李牧星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镇定,她只是慢半拍而已。

一回家躺床,恐惧就从骨缝争先恐后冒出来,她在被窝缩成一团,浑身冰冷,手抖得不停。

幽光带着冷雨,洒在她身后的床褥,闪闪的,沙沙的,恍恍惚惚成了老旧电视的雪花屏,湿湿的宛如暗涌的光影涌房间。

李牧星转身,纷的雨幕后,那个男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一盏落地灯从斜后方打过来,像火焰卷着纸张、将熄未熄的焦红色,他的面容还是那么不真切,唯有廓是清晰的。

他坐得随豪横,双腿大张,腿间那物高高翘起,他面向窗外夜雨,手势动得得比以往还要迅猛。

他似乎不想那么快结束,肩膀一颤抖,动作就放缓,身体窝进沙发往下沉,大长腿分得更开,搓揉顶端的手势慵懒色

缠绵细雨似乎勾起他更为重的欲,也勾起李牧星的。

雨丝泼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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