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觉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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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来一遍,我依旧是他的掌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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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小声地“嘶”了一声。

唉,我真是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一定很痛吧,我心疼极了。

“你还想怎样?我都已经收拾行李走了,你还想怎么样啊?”谢悠带着哭腔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的小心脏仿佛被一记重锤砸了个稀烂,心疼到无法自拔。

“对......对了,你还欠了我钱,你不准走,你得在这里给我打工还钱。你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你不得在我家给我做家务抵债?”差点想说对不起并疯狂道歉,可后来一想到这样会崩设并且让谢悠起疑心,话到嘴边就转了个弯。

啊,谢悠给我做家务,真是想都不敢想呢!回想起那些年被他呼来喝去的时光......

“祈望,给我倒杯水。”

“祈望,地上脏了,把地拖一下。”

“祈望,我想吃佛跳墙,你今天做这个吧。”

.......

然后当我忙碌了一天扑到他身上,想要一个的亲亲,却被他无地一脚踹开,“你身上臭死了,一身汗,离我远点,快去洗澡。”

往事不堪回首啊,现如今,又有一个“翻身农把歌唱”的机会摆在我面前,我怎可放过?

当然了,他既然是谢悠,我肯定不敢真的使唤他。

“???”“祈望,你能不能说点阳间的话?”

“你先坐下吧。”我不由分说地将他按在椅子上,一只手轻轻捏着他的下,迫使他微微仰,另一只手拿着雾剂对着他额角已经有些发青的伤了两下。

然后,还想以往那样吹了吹。和谢悠在一起的时候,他磕着碰着涂完药我都会给他吹吹,他娇气又怕疼得很。

谢悠不讲话了,平时那张特能叭叭啦啦的小嘴也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今天早上的事,对不起。”我诚恳地鞠躬道歉,像极了那在河东狮手下卑微求生的丈夫龙丘先生。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他挑眉道,他单手撑着下,向我靠近,脸上又出现了那种我极为熟悉的、要使坏的小表

“那......怎么办?”

“我在与甲方合作的期间,遭到甲方殴打及攻击、言语攻击,导致我现在身体上受到伤害,上也恍恍惚惚。你说该怎么办?”他扶了扶额一脸无奈地看着我。

殴......殴打?还攻击、语言攻击了?我有吗?

我好像有。

“那......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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