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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地铁上，祖孙二大庭广众下的伦

地铁车厢在夜色中平稳滑行，刺眼的白光将空的车厢照得如同白昼。q ?/q.??/九点已过，喧嚣的乘客早已散去，只剩我和孙静，以及零星几。孙静倚在我肩，沉沉睡去，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水，睡颜恬静得像个孩子。她身上仅披着一件棕色大衣，内里空无一物，露的肌肤在衣摆间若隐若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

这样的装扮并非她刻意为之，而是无奈之举。白天在左艾中学的教室里，她经历了阿杰、阿飞、阿文三个初中生的番侵犯，衣服不是被撕烂，就是沾满了浓稠的痕迹，已无法再穿。她只能将损的衣物塞进包里，用这件大衣勉强遮体。好在我们家离学校不远，地铁不过十几站，半小时便能到家。

孙静的疲惫显而易见。身为初中部教师，她的工作量本就繁重，那些力旺盛的学生更是让她忙得焦烂额。更何况，从清晨到黄昏，她的身体已被无数次索取：早上先是被我弟弟马名和刘韵菲的丈夫前后夹攻，接着在上班路上又与我缠绵，高迭起；课间休息时，她那旺盛的欲望让她难以自持，多半在隐秘角落与同事或学生偷欢；放学后，教室里那场三齐开的，更是让她筋疲力尽。一天下来，她至少应付了十个男，经历了八，体力早已透支。

我低看着她熟睡的脸庞，心生怜惜，决定回家后让她好好休息。至于我，待叶青下班回来，自有她来满足我的欲望。弟弟马名今晚多半又在酒吧猎艳，不会回家。作为兄长，在他不在时安慰弟媳，免得她夜里孤枕难眠，也是我的职责。

车厢安静得有些过，我搂着孙静柔软的腰肢，让她靠得更舒服些。闲来无事，我的手滑进她大衣的衣领，解开仅剩的几颗扣子，掌心覆盖上她胸前饱满的柔软，轻轻揉捏。那手感如刚出炉的馒，温热而弹，即便摸过无数次，仍让心动不已。

揉着揉着，我的目光不经意扫向车厢内的其他乘客，视线最终定格在车厢一角的一老一少身上。那画面香艳而刺眼，带着一让心跳加速的背德感。

老约莫六十多岁，满白发，脸上布满老年斑，皱纹如老树皮。他身着朴素的老衫，脚踩一双黑凉鞋，手里拄着拐杖，像是刚从菜市场回来的退休老部。坐在他腿上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穿着天蓝色校服，背着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