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吉姆一大早就醒了，比另外两个早。他偷偷看了一眼他们的卧室，以确认一下，发现他们仍然赤身体，互相依偎着。空气中仍然弥漫着的气味。

他想他们睡过一点也不奇怪，因为他们确实已经做到疲力尽了。

他知道今天是星期六，这意味着他不能去办公室避难。整天待在家里，看着儿子一遍又一遍地他老婆，这既是戴绿帽者的梦想成真，也是一场活生生的噩梦。

他决定，与其脾气躁、嫉妒心强，还不如为大家做早餐。我答应过会乖乖听话的。我会让他们大吃一惊，向他们表明我不会让这一切令我失望和被打败。或者至少我可以摆出一副这样的架势。此外，时间站在我这边。朱莉的排卵期很快就要结束了，我的混噩梦也就结束了。感谢上帝！

凯尔比朱莉先到达厨房。

他和爸爸昏昏欲睡地互相打招呼，就像这只是郊区另一个普通的早晨。他从冰箱里倒了一大杯果汁，然后坐在厨房柜台的凳子上，因为他的父亲正在厨房里忙着做饭。

吉姆不想和凯尔单独谈。他认为儿子的自大更容易激起他的嫉妒甚至愤怒，而不是和朱莉在一起，或者他们三个在一起。但他真的别无选择，除非他想像个懦夫一样离开房子的那部分。

“你一定让你妈妈累坏了……她通常现在已经起床了，”吉姆一边说，一边忙着做饭。

朱莉疲惫不堪的隐含原因显而易见。

凯尔大胆地回答道：“好吧……我们几乎整晚都没睡，但这不是我的错。是妈妈，她每隔几个小时就把我吵醒。”他带着得意的笑容说着。

吉姆感到有点愤怒，但他保持冷静。他说：“今天应该是她排卵的最后一天，这意味着明天这里的况应该会恢复正常。”他尖锐地提醒凯尔，他作为“混蛋”的子即将结束。

“我不太确定，爸爸。”凯尔笑着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吉姆问道。他感觉心里越来越难受。

这对凯尔的长期计划来说并不明智，但他还年轻，还没有完全成熟。他忍不住吹嘘了一番。“我不知道……妈妈说她上我了。我记得她说我‘年轻又有天赋’。还有‘没有我的地她体内，她就活不下去’之类的话。我想她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

“你满嘴胡言语！”吉姆厉声说道，尽管他毫不怀疑这些话肯定有说过。

“是吗？想想看，爸爸。如果一家汽车经销商让你开一辆法拉利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