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有喜:总裁悔婚了,求我不要嫁他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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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可杀不可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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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在她身上游走……

那是鹿音楼一辈子都不愿意去回想的噩梦。

如今她又在颤抖,根本分不清是在现实中还是梦境里,她滚烫的脸颊触到了冰冷的浴缸边缘,一双手伸过来要帮她解开身上厚重的束缚,鹿音楼猛地闭眼——士可杀不可辱!

突然一根手指及时伸到了她嘴里阻止了她咬舌自尽的危险行为,与此同时鹿音楼听见一道很轻的闷哼声。

嘴里传来腥甜的铁锈味,但鹿音楼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痛意。

她困惑的睁开眼,看到慕乔年俯下身时凌厉冷峻的脸,他微微蹙着眉盯着她看,语气依旧很冷静的重复道:“鹿音楼,我是慕乔年,你现在安全了。” <>

鹿音楼喘息灼热,也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她眼底含着一汪泪,正不声不响的盯着慕乔年看,似乎在努力辨认他是谁。

鹿音楼长着一张很多在夜里会梦到的脸。

她发如乌木,肤若凝脂,唇红皓齿,微微上挑的眼睛无论看谁都好似含脉脉,在无声的引诱和挑逗。

更何况如今她定定的望着慕乔年,眼睛半睁不睁,媚眼如丝,如果不是刚才慕乔年眼尖的看到她咬舌时的果断,他现在真的会以为对方在勾引他。

慕乔年顿了顿,见对方没有再要轻生的动作,他才默默的把手指从对方中抽了出来。

鹿音楼总算在混沌中找到了一丝理智,她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力气好像在这用力一咬中全部用完了,现在她浑身发软的厉害,嗓音嘶哑的对慕乔年说:“我喝的酒有问题。”

慕乔年没在意手指上的伤,他点点表示自己早就知道了,又问道:“要我帮你把被子解开吗?”

鹿音楼真的太热了,来不及思考慕乔年今天怎么这么好心,她费劲的点了一下

“唐突了。”慕乔年伸手把她从被子里剥了出来,他的动作很绅士,鹿音楼潜意识的认为慕乔年是在心里嫌弃她,所以根本不想碰她的任何一寸皮肤。

不过好在她也正有此意,奈何隔着薄薄的礼裙被碰好像也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对方手掌和她肌肤的温差产生的刺激让她克制不住的颤抖,鹿音楼闭上眼睛咬住嘴唇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她几乎能想象出慕乔年此刻望向她时肯定带着嘲弄的眼神,她实在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很是难堪。

为什么每次在她最狼狈的时候,都能被她讨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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