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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武懵懂不知内，还傻傻来问韩攻：“少主为什么突然加这么多？”

韩攻信胡诌：“祠堂闹鬼，怕鬼来缠。”

阿武吓得脸色煞白，韩攻轻哂一声，拿起《妖志怪》图册，啧啧，真有鬼还清净了，有时候讨嫌起来，比鬼还烦。

白素经过一回的变身，心中总归存疑，夜里关起门来修炼，才摸出其中门道。原来她旧伤在她体内沉疴颇，功力始终不能恢复完全，于是冲不能完全冲开，只得暂保一时的通畅，于是每当冲开道气不受阻之时，身体便能恢复原形。而撑不过多久，气闭合，又会变成小孩的躯体。

这事儿得耐心。白素琢磨着，等她调养好了身体，把过去的内功修补完全，便能够彻底冲开道。

于是她安分在后宅做起了勤勉的小丫鬟，每天早一点完成份内的活计，便能多一点时间练功。加上韩园里的伙食也好，不会在吃喝上亏待下，白素三餐认真吃，早起又早睡，那转眼半个月过去，气大有好转。

正月十五乃是上元节，韩府上下都热闹，丫鬟们都忙着扎花灯。

这白天天气晴好，太阳难得一见冒，照得天井院里暖融融的，白素在月台上支个马扎，坐着看采薇裁纸片剪花灯样子，马耳东风地听她的手工教学，心里还在琢磨昨天晚上运气的一招功法门道，不由得并拢两指，比了一个剑势。

手才伸出去，就给采薇在上面挂了一个细红绳流苏串：“拿好了，一会儿帮捋灯穗。”

白素很泄气——杀焉用牛刀，这只手，过去可是拿来削平了不少武林大派的山呢，你给我拿来挂小玩意。

话虽如此，可不一会儿，白素还是迈开了小短腿儿，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给采薇拿东拿西，忙得像一个小学徒。

忽然垂花门里来一行，险些撞个满怀，白素轻巧一旋身，侧身避了开去。

丫鬟灵芝没刹住，往前一栽稳住，骂道：“不长眼呀，我们姑子的路都敢挡，活不耐烦了你！”再定睛一看对方是个矮矮的小丫，一双妙目紧盯自己，不觉一愣。

这小孩虽小，气质却阴柔冷艳，眼中竟还有几分说不出的锋利。灵芝被白素盯得很不舒服，正要继续骂，被连翘拉了一把：“跟小娃儿计较什么，别惹事给姑子添烦，你忘了咱们来什么的了？”灵芝便哼了一声闪开，和连翘趾高气扬地走开。

这两个丫鬟正是为了主谢冰卿来找韩攻，说物似主型，那谢冰卿素来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