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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说起十几年前的事，燕清歌有些恍惚，她试探着问道：“老夫可还好？”

☆、第四章 初局

“老夫……”青兰有些为难，与红柚对视一眼才道：“老夫也病了两，大夫天天都往藤青院里跑。地址 获取”

老夫也病了……

燕清歌算了一下时间，她十岁的时候的确发生过这样一件事。

那时她刚被送回京城，说是到了子该要知事的年纪，不能跟着爹爹和哥哥们在边关野一辈子，老夫便做主让她回了京城，打算安排教导一番，再来考虑她的婚事。

就在她回京不到一个月的子里，二夫带着燕府里的四个姑娘，去了尚书府上的宴会。

燕清歌刚从边关回来，子跳脱天真，不曾有过防之心。

不知是谁提出来让在场的小姐们都表演一下才艺，那些夫小姐们都赞同，却扭扭捏捏的不肯第一个上场，燕清歌不喜欢这样不不脆的，再加上旁边的都在撺掇着她开个，她没多想，便自己出去做了那第一个，跳的是边关百姓节庆时的祝舞。

边关民风淳朴，用京城里的话来说就是粗鄙，上不得台面。当时看着她跳舞的夫小姐们尽都在掩着嘴笑，燕清歌还以为那是因为她跳得好，谁知跳到中途，一位小姐被推了出来，撞到燕清歌身上，将她推了水中。

冬严寒，若不是白芷会枭水，燕清歌只怕会被冻死在湖底。

出了这样的意外，燕府一行只能提前回府。

谁知老夫得知此事，第一时间便将燕清歌叫去藤青院，也不管她身子受了寒气虚弱得很，言辞尖利地指责她粗鄙无状，堂堂燕家长房嫡出小姐被当了笑话还不自知。那时的燕清歌被爹爹哥哥宠得无法无天，她根本就不觉得自己有错，怎么可能认下这等莫须有的罪名，当即就跟老夫杠上了，死不松，结果两都气晕在了院子里。

想到这里，燕清歌的嘴边勾起一抹冷笑。

这不过是她回京之后碰见的第一次刁难，但就这一次，给她接下来的生都铺好了路。

在她昏迷之时，外将她粗鄙无状、不懂礼数、不孝忤逆的事都传了个遍，偏偏燕清歌还不服软，醒了也不肯去给老夫道歉，二房夫便借着这个由，给她请了两个手段厉害的教导嬷嬷，用各种上不了台面的方法，打着为了她好的旗号，将她泼辣不羁的子生生掰成了木讷无能。她学了整整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