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我在许愿

太大的地方，你都要被我磨得没耐心了吧。”

阗资笑了，拍拍她说：“那你是低估我的了。”

两最后决定去龙华寺烧香。

龙华寺比静安寺大上许多，寺内香火鼎盛，烟气浓甜。

两下了车，便有许多瞄准他们，拉扯着说要帮忙看相，胡笳忙拉着阗资走进寺里。

龙华寺里都是香客，模样低顺跟着烟走，双掌合十，喃喃自语，朝四面八方做拜拜。胡笳仰看着七层高的龙华塔，睫毛弯曲地朝向塔尖，眼安静，仿佛真是在求。阗资看着她，只希望他能帮她实现愿望，不论付出什么代价。胡笳察觉到他的视线，朝他笑笑。

他们按着中轴线的顺序，认认真真做拜拜，他们有想保佑的，便也信了。

他们拜到法相庄严的如来佛，佛通身光焰。

胡笳低声问阗资，佛祖胸的右旋卍字是什么意思。

她认真地小声嘟囔：“这看着怎么像法西斯？别是搞错了。”

阗资笑了，眉眼弯弯如上弦月，他耐心解释：“它如来身上的大相，被叫做吉祥海云，读作万，取万德庄严，功德圆满的意思，代表佛有无限的智慧和慈悲救济无量众生，你在拜拜的时候记得告诉如来佛你是谁，他会保佑你的。”

胡笳仔细听了，恭顺地做了拜拜，又在心里默默给如来佛道歉。

她看佛托着莲花，宽容地半阖眼，想是没往心里去吧。

走前，阗资虔诚上了香。

他温良恭俭让地闭眼请愿，白黯的烟气熏到他脸上，倒像是在庇佑他。

阗资请完愿，把烟放到香炉中，胡笳忍不住凑到他耳边悄声问：“这愿望是不是和我有关？”

阗资笑笑，把胡笳拉过去，让她别把愿望说出，“说出来就不灵了。”胡笳点，她知道阗资上次在灵隐寺帮她求的是开心顺遂。灵隐寺里，她问阗资是否信，他想了会，笑着和她说，我倒希望我信，也希望存在。

阗资要带她去龙华素斋馆吃面，胡笳只说等等。

她学着阗资的样子，闭上眼，把香举过顶，朝四面做拜拜，每面三次。

阗资忍笑看她，胡笳只蹙眉说：“别笑，我在许愿。”她求过妈妈平安，求过学业，又求阗资平安顺遂。他是个很好的，胡笳对明说，我希望他顺顺利利，开开心心，如果他可以快乐，我愿意——胡笳想了想，我愿意每月献血，再也不说脏话了。

许完愿，两个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