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生

发呛，又顽皮地咬他的嘴唇，让阗资煎熬地皱起眉。他快要了，全身都绷紧，渴求地抱着她，胡笳朝他张开嘴儿，让阗资看见里面的舌。“想不想我给你？”她眼睛水泱泱的。

她想，阗资要是点回答他想，她一定要骂死他。

可阗资心里想的是，嘴是用来接吻的。

但他没有这么说，而是低吻她。

又了胡笳一手。

他帮她把洗手打出泡沫，仔细冲洗掉，用毛巾擦手。

“闻闻？还有没有的骚臭味儿？”胡笳笑着把手伸到阗资的鼻子下面。

“都洗净了。”阗资已经习惯被她羞辱，无论她说什么话，他的反应都是温和羞赧的。胡笳摸摸阗资的脖颈，他把她抱上洗手台，两个在酷似郁金香的花束下，又接起吻。仿佛除了阗资，胡笳也有接吻饥渴症了。

汤炖了两小时。

胡笳换了身舒服的睡衣，坐在餐桌前，小小喝汤。

“还行么？我按着教程来的。”阗资试探问她。让他变得小心翼翼。

“能喝。”胡笳点点。两个挨着坐，空气静悄悄的，像是沉淀下来的金金沙。虽然没有在说话，可阗资觉得他们之间充斥着甜蜜的话语。就像是静默的宇宙里，充斥着看不见但强有力的电磁波。他们之间也有一个宇宙。

“我今天跟一个新认识的学妹出去拍照了。”胡笳语气淡淡的。

话说出来的瞬间，她就感觉有点儿后悔。她何必跟阗资说这么私的事呢？

他又不是她的家，她不需要和他汇报自己的生活。甚至就连和李慧君的流里，胡笳也很少提到自己在做什么事儿。

可阗资的回答却很温和。

他笑了，顺着她说：“感觉过得很充实。”

胡笳的勺子顿了一下，又装腔开，“她还说我可以试试看走艺考。”

阗资温声问她，“那你自己是怎么想的呢？”他撇开汤面上的油，帮她舀了碗汤。

胡笳用勺子扒拉碗里面的块，“再说吧，我还没想清楚，而且我也不认识什么学艺术学表演的，考都不知道该怎么考呢。”

“嗯。”阗资对她笑笑，“这个决定很重要，还是要慢慢想一下。”

阗资帮她把翅拆开来，他的表是低眉敛目的。

“发什么呆呢？”胡笳点点阗资。

阗资轻声说，“在想你拍电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