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三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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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绑两只胳膊的绳缝中,用力割绳。绳很结实,刀不太快,刀片捌着绳,绳更紧,痛得月季嗷嗷叫。

水仙说:“快了,忍着点。”

终于把麻绳弄断,将月季松绑。接着水仙给荷花松绑。荷花个子高,水仙坚持要荷花跪下来。荷花开始不愿意,但最后不得不屈服水仙压力,跪下来。

看到荷花跪在地上的样子,挺胸昂首象一个就义的英雄。水仙一手抓住她背后绑绳,一手拿着刀,那象给她松绑,而更象一个行刑的刀斧手。也不知是估意的,还是荷花绑绳特别结实,水仙在她背后忙了很长时间,才将绑绳割断。弄得荷花身上绳更紧,痛得唉哟唉哟叫声不断,泪水往下不停流,同受刑一样。

旁边月季解完自己身上最后一根绳,对水仙说了一声谢谢,也不等荷花,急不可待的回房去了。可能想回去洗澡,弄点吃的充饥。难怪,一天都未吃饭,饿坏了。荷花松绑后,也急急忙忙走了。

最后剩下我,我这时更强烈地感受到被麻绳捆绑的痛楚,恨不得水仙一刀就能把我身上绑绳割断,把我从麻绳束缚中解救出来。但我看水仙慢条斯理地整理从荷花和月季身上解下麻绳,扎成一束束的。我急了,很不高兴叫道:“水仙,快些,快把我解开。我给绑了一天,骨都要散了。”

水仙笑着说:“是的吗。”她走过来,蹲在我身边,根本没有给我松绑的意思。左手抓着整理好的麻绳,右手抱着我的,用嘴不断吻我的脸。轻轻的说:“玫瑰姐,你这个样子太漂亮了,我真舍不得坏现在形象。”

我大声抗议说:“你脑不正常,变态了。”

她将我搂在怀里,身上散发出阵阵幽香,鼻中出醉气息,使我陶醉,化解了我无名的怒火。她站起来,左手抓着麻绳,右手我右腋下,把我扶站起来。然后拉我往房门走。我奇怪问:“水仙,你把我拉到那里去?”

她笑而不答,我双手反绑一天,又没吃东西,虽不感到饿,但一点力气也没有,任由她将我拉出房间。进她的房间。到了她房间后,她扶我站到客厅条桌上,接着自己也站上去,在我背后绑绳上捣鼓什么。

我颈子给麻绳勒得紧紧的,也无法回看。难道她帮我割断绑绳。但过了一会儿,身上麻绳一点也没松。我忍不住问:“水仙你在什么啊,你要把我怎么样?”

她笑着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说完她手松开,让我站稳。她从条桌上下来。突然她从一将条桌掀起来,我脚站不住,往下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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