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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肆无忌惮地露了出来。
怎么啦？她看我的眼神一直盯着那块胎记，忍不住问。
妳妳叫念慈？我努力地装得无比镇定，在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无比卑鄙，但再如何的道德自责，都无法阻止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嫖她。
念慈浅浅一笑，她的笑容，一向很美，是呀，我是念慈，经纪没有
换小姐骗
喔！
我偷偷握了握拳
，又问：那妳本名是什么呀？
念慈摇摇，有些娇嗔：我就叫念慈呀，本名，哈哈。
她走了过来，一面帮我脱衣服，一面说：先洗澡好吗？
好。我说。
***
喂，妳要不要做我的新娘子？
不要。
444.
为什么？妳手那边的
心，就是要给我的耶。
哪个心？
小男孩把左手举得高高的，然后指了指腋下，说：这个呀，每次妳举手回答，我都看得很清楚喔！
小
孩忽然沉默，睁睁地看着小男孩，然后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老师老师有男生偷看我啦哇
老师匆匆忙忙地走过来，对小男孩骂道：你偷看生？去罚站！
***
念慈在旅馆的浴室间帮我冲洗着全身，看着她圆滚滚的大
子，我忍不住伸出手捏了一下。
哎唷，好痛耶，等一下再弄啦。念慈专心地用旅馆的沐浴
，帮我清洗着阴茎，阴毛，阴囊，又让我转过身来，在
缝那轻轻地刷洗。
妳做这一行多久啦？我冷不防地问她。
没有很久。念慈一定生意不好，回客的话都是句点。
那你为什么突然想做这个呀？我不死心。
念慈仍旧面无表
：就是最近卡费有点缴不出来，不得已才来做的。
哼，制式的回答，我在心中冷笑。
谁带妳
行的呀？我努力了，想把嫖
的前奏营造出一种閒聊的感觉。
一个姊姊囉，她问我缺不缺钱，我说缺，她就让我就来了。念慈一笑，那笑容彷佛千锤百鍊，毫无
绽。
她拿起了旅馆浴室预备的白毛巾给我：挪，你自己擦擦，现在换我洗，你去外面等我好不好？
我点点，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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