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西风弄晚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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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西风弄晚潮(叁、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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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被子放到床上。

她站起来把叠好的衣服放进衣柜。

然后拉上了窗帘,房间一下变得昏暗暧昧。

见我在叠被子,她说,别叠了,来吧。

庆生妈脱下睡裙面向我,就像盛开在热带雨林处的食花,丰硕艳丽,妖气十足。

打开的身体是一种迎接的架势,充满了任君摆布的暗示。

我一下理解了田力为什幺对庆生妈念念不忘。

之前我反复设计的细节和顺序统统想不起来了,呆呆地坐在床边。

这时我才发觉,从一进门开始,庆生妈就控制着整件事的走向和节奏。

她走过来把我的揽进怀里,我一下就扎进了温暖的海水里。

整个脸埋在两个子间贪婪地闻着香,一双手抓着她瓷实的,手心里满满的都是丰厚的

庆生妈任由我慌无序地忙活着。

大概被捏疼了,她打了我胳膊一下说,解恨呢?别这幺不管不顾的。

然后她伸手到我下面拉开裤链,动作轻柔的掏出我的,像是在照顾一个小动物。

我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充满感动。

庆生妈摆弄着我的,似笑非笑地问,第一次和睡觉?我立刻点点

满嘴瞎话,她不屑地说着,低下,用嘴唇轻轻碰了下我的,然后笑了笑,一香皂味。

硬硬的在庆生妈的抚弄下,一颤一颤地跳着。

我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在床上摊开。

仰面躺着的庆生妈肥软光滑,看起来更加起伏有致。

我在她身上肆意地上下其手,庆生妈或翻身或抬腿顺从地配合着。

她在我不停地把玩下闭上眼。

大把大把的因为挤压揉捏在手里扭曲变形,我像是在揣着一个大面团。

庆生妈微微睁开眼说,亲亲那里。

她用眼指挥着我,眼里有一层水雾。

我听话地一叼住她的子。

她哀叫了一声。

我用嘴唇和舌拨弄着她的,半天舍不得撒嘴。

庆生妈的身体开始变得不安起来,一把把我拉到她丰润的嘴唇前,把舌给我。

我想起田力的话,犹豫着把舌伸进她嘴里。

她的舌迫不及待地迎上来,我俩纠缠搅拌在一起。

那是我第一次跟亲嘴,那种滑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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