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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一直走过去。

两个一起走的时候，除了刚开始还不那么熟，不能名正言顺地代劳，往之后有什么东西都是迟扬拿，哪怕什么也没有，走在路上他不想让何弈看手机回消息，还会半撒娇半耍赖地拿过来放在自己的袋里。

占有欲不露声色，却也隐藏不了。

起初何弈还会疑惑，让他不用那么客气，后来大概是习惯了，也不会再提帮他分一半拎之类的想法——反正迟扬不想要这个，还是到家之后主动亲他一下作为报偿来得实际。

或者像现在一样，在停车场角落无的地方停下来，剥开一颗糖，如他所说嘴对嘴地喂给他。

“张嘴……”何弈咬着那颗橘子糖，垂下视线，含混道。

他似乎对嘴对嘴喂糖这件事有什么误解——至少是理解得太浅了。迟扬也无意说穿，只是听话地低下，乖乖张嘴，等何弈仰凑近了才伸手握住他的后颈，略微用力不让他离开。

糖已经喂完了，然后对方的醉翁之意显然不在糖，只是含着满嘴清甜到发腻的橘子味更地吻上他，糖水化开也不让他咽——直到何弈被他弄得含不住，有些失态地轻轻“唔”了一声，才把那粒糖渡回他嘴里，意犹未尽地松了手。

“不吃糖，”迟扬略微分开一点距离，用只有彼此能听见的音量轻声说，“以后糖都给你吃，偶尔让我尝尝你就行了。”他的声音原本就比同龄低一些，不知是亲他亲得动还是橘子糖太甜的缘故，又带上些晦暗不明的气息声，和滚烫吐息一同落在嘴角，无端地引心动。

迟扬移开视线，不去看昏暗灯光下对方发的眼睛，等了一会儿才伸出手，把拉回自己怀里，哄小动物似的轻声哄他：“怎么了，哥哥，这就亲懵了？”拜橘子糖所赐，他满嘴都是甜的——来源和过程不能细想，只能慢半拍地搂上迟扬的肩，摇了摇。

“行吧，”他不说，迟扬向来不会真的他，只会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有进步了……”“嗯？”“你现在的心跳很快，”迟扬低低地笑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些感慨，“以前可不会跳得那么快。”就像是死水一样，我差一点就以为你不我了。

何弈还有些懵，点了点，还是靠在他怀里，过了片刻才轻声说：“迟扬……”“怎么了？”“我很喜欢你。”对我说出“以后都给你”这样的话的，你是第一个。

迟扬似乎愣了一下，很快回过来，摸了摸他的发，笑着说：“好了好了，我知道，先走吧，一会儿地铁赶不上